是喝过交杯酒啊?”我把他埋在我肩窝的脑袋推到一边,这家伙果真是属狐狸的,咬上还真疼。
胡夜鸣猛的伸手在我胸脯上摸了两把,抬起头来得意洋洋的向我炫耀:“不是夫妻,不是夫妻能这样么?”说罢,还故意重重捏了两下。
这只色狐狸,和他真是没法勾通了,他那个脑子里也不知装了什么,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这码子事,真是服了他了。
把他的色手推开,我向他说道:“别闹了,天都快亮了,咱俩安分点说说话多好。”
胡夜鸣很爽快的回答道:“好,你说吧,我听着呢。”
“你打算怎么斩断红线啊?这红线是代表着天缘的,岂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弄断的?”
胡夜鸣斩钉截铁的说:“能断的。不过得你和姓江的那小子同时在才行。等他下次来找你了,你留他住几天,等我来了就斩红线。”
我还是有点顾虑:“你把江一苇的红线断了,那他岂不是娶不到娘子了?”
胡夜鸣摇头:“不碍的,我会给他再找个有缘的女子,偷偷帮他再系一个就好。”
这个我却是不明白了,这系红线不是月老的事么,怎么别人也可以系的?还有,这凡人手上都有红线,帮江一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