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流云,一湾逝水,一棵老树,一个。。。墙上那幅画是个背身而立的人影,而胡夜鸣这张嘛。。。
流云画圆了,成了白云一朵,逝水画粗了,成了小溪奔腾,老树画茂盛了,柔软的枝条绿意盎然,那个人影画变种了,成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狐狸,四脚朝天的躺在树下呼呼大睡。。。
满纸凄清,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张适合小孩子看的童趣图。
打死我,也不会把这幅图挂在我房里。
胡夜鸣这厮,绝对是司马昭之心。。。
看着抱着这幅破画不撒手的小蛮蛮,我无力的指了指边上房间:“小蛮蛮,那个房间给你,你把这画贴你房里去吧。”
小蛮蛮嗷一声欢呼,抱着画就跑了。
耳边清净了,我收起玩笑的心,再一次看向墙上的画。
作画时的情形,犹在眼前。
他铺纸,我研墨,相视一笑中,我们走进了同一个画境里。
可还未等我们有所斩获,流云已散,逝水无回,斯人已远,踪迹杳然。
我心中有他,也知他心中有我,所以,迟迟放不下。
胡夜鸣是出色,容华卓越,风姿超绝,这个男子不管放到哪里去,都永远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