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谦和,彬彬有礼的向人家道歉。
在他身边,我抛掉了在杜府里的沉默,放纵的如同山里的小兽。
后来,我吃撑了,走不动了,象只小狗一样赖在他身上不动弹,他用那瘦的弱不禁风的身体,整整抱了我半宿。
后来,我自己又偷偷来过一次。
在他走了的第二年的中秋。
那个时候,我的病还没好,我支着和他一样瘦弱的病骨,满城的寻找他的身影。
七岁的我,怎么也无法接受他真的离开了我这个事实。
提着他买给我的那盏已经有些黯淡了的荷花灯,我流着泪将我们曾经走过的路走了一遍又一遍。
那一天,我不知道娘亲是怎样找到我的。
我只知道,娘亲也哭了,她哭的肝肠寸断,她哭的声嘶力竭,抱着我,她不住的喊着:“亭西。。。亭西。。。”
第二天晚上,娘亲满脸泪痕的将我从梦中叫醒。
借着清冷的月光,我看见那高高的房梁上,已经挂好了一条长长的白绫。
“在这里等我。”胡夜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他将我拉到一个稍微人少一些的地方,指指一个小摊道:“我去那里买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