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它柔软的皮毛,那空空的心,有了些许的满足。
“等我回去问问小叔叔吧,他肯定知道的。”小蛮蛮眯着眼,享受着我的抚摸,懒洋洋的说道。
这表情,这样子,这神态。。。
怎么那么象胡夜鸣啊!
恶。。。
我手一抖,差点把小蛮蛮给摔出去。
我生病了,江一苇更有了不走的理由。
虽然我一再声明我没大事,他仍是请了大夫来帮我诊脉,然后人参宝宝那半截断臂,终于还是熬成了补药,慢慢让我喝了下去。
说是要让我好好养病,江一苇将学堂的事揽过去了,上午教他们写字,下午教他们练武,有时候村里的孩子们也会在晚上来找他玩。
江一苇倒是很有耐性,也很有精神,整天和那群孩子闹的沸反盈天的,极得孩子的爱戴和喜欢。
如此一来,江一苇倒更是有些乐不思蜀了。
我的天眼到底开了没,我和小蛮蛮谁也说不清。
我没觉出眼睛有任何变化来,也没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应该是没有开的面大。
为了搞清楚人是怎么开天眼的,小蛮蛮还是去找胡夜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