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看江一苇怎么教这些孩子练武。
“一排五个人,都站好了,距离远点!”江一苇大吼一声,围着他的孩子们立刻分散开来,极快的站好了位置,二十七个孩子,站了五排半。
“学武呢,要很辛苦的,你们要是吃得苦,我就教你们点男子汉使的真功夫,保证你们以后不会被人欺负了。要是和个娇滴滴的女娃娃是的怕吃苦呢,就赶紧回屋写字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江一苇这话虽然很粗,不过很显然,合了这帮乡下孩子的胃口,为了不被看成娇滴滴的女娃娃,这些男孩子一个个站的笔直,生怕被人看扁了。
我在旁边听着,对江一苇倒有些刮目相看了。
这个家伙,竟然懂得激将法,还懂得因材施教,一点也不符合他平时表现出来的那种大大咧咧的样子。
再联想起那天在后山关于蝴蝶的那番谈话,我才发觉我对他的了解真是太少了。
不过,少也就少了吧,我既无情,也就不在这里费心思了。
看着阳光下,他那青春飞扬、热汗流淌的脸庞,那凌厉而劲猛的招式,我更加明确了我们是完完全全,没有任何共同之处的两类人。
他年轻,冲动,喜欢热闹,不甘寂寞,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