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它那张小尖嘴被绑的紧紧的,它连发表愤怒言论都做不到了。
我一向是把小蛮蛮捧在手心的,忍不住就心疼了,剜了胡夜鸣一眼,责备他道:“小打小闹也就算了,绑成这样太过分了。”
也不求他,我去墙角搬梯子,打算自己去把小蛮蛮给摘下来。
胡夜鸣看了我一眼,却是没说什么,纵身一跃,就把小蛮蛮给弄下来了,然后就解开了腰带,一边解,一边低声道:“小东西,这次就饶了你,再敢偷听我和杜月西说话,可没这么便宜了。”
他看似在帮小蛮蛮解腰带,可我发现他每解一下,小蛮蛮就吸一口气,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我再仔细观瞧,却发现胡夜鸣那厮哪是在解腰带啊,他是在抽腰带,怪不得小蛮蛮那样疼呢。
这个小肚鸡肠的家伙,真是一点亏也不吃,对待自己的亲侄女都这么手黑。
怕小蛮蛮再吃苦,我连忙把小蛮蛮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帮它把腰带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