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的。
我还无法做到看着他受伤害却视若无睹。
心中焦虑,却又无计可施。
到了此时此刻,我才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无用,没有力量可以制止什么,也没有能力可以挽救什么。
万般愁苦,无法诉与别人说,若是小蛮蛮在这儿,我还可以和它商量商量,可现在,它一去不回头,我只能将所有心事埋在心里,任由它们滚油似的在心里煎熬着我。
前所未有的,我急切的盼望着小蛮蛮的归来。
可未料想,在这焦急中,人我倒真盼来一个,不过不是小蛮蛮,而是————江一苇!
三娘和张山去了江一苇家,按脚程来算,应该还没到他家或者刚到他家,这江一苇,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呢?
一看到客厅中那个不把自己当外人,拎着茶壶自斟自饮的家伙,我就开始头疼了。
这么个关键时候,这个家伙来凑什么热闹?
见我出来了,他立刻冲到我面前,仔仔细细的将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个遍,然后欢喜道:“田姨说你的病好了,我还不信呢,现在看来,还真是好了。”
人家如此关心我,我也不能折了他的面子不是?
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