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是花委地香落尘,早已没有了半点生机。
现在,被骆尘净一语道破,我又怎能不心惊?
窗外似乎起了风,雨也越发的大了,雨点斜斜的打在窗纸上,噗噗做响。
我和骆尘净静立书桌前,无声对视。
不想说什么,也不愿说什么。
有些事情,不说破就能彼此明白,有些人,没拥有就能彼此了解。
骆尘净,就是那个了解我的人,那个能明白、能包容我的世界的人。
也许凝视了天长地久,也许凝视到海枯石烂,我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欣赏,看到了同类人的相惜————寂寞人的相惜。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亮,没有半点含糊。
骆尘净轻轻道:“庆县,那天我们吃饭时,我就看穿了。你呢?”
我眼睛眨都没眨,直直的将眼光射进骆尘净那温和的眼中:“一路相伴,总会对你了解一些的。”
骆尘净笑了,笑的很暖,很灿烂:“早早休息吧,我就在你隔壁,有事叫我。”
他含着笑走了。
我拿起桌上的画,将目光落在那个孤单单的身影上,这,就是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