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没停,雨势也没小下来,院子中积了很深的水,天上那没有尽头的雨丝仍在一个劲的往下抛。
我倚窗望着这大雨叹气,今天肯定是不能回家了,我被困在这衙门里了。
晚回去几天是没问题,可我有些记挂家里。
两个丫头还倒罢了,肯定能照顾好自己,只是小蛮蛮,不知怎么样了。
依它那淘气的性子,我一走必定要疯玩一番,但愿它没跑到山上去,不然,今天这么大的雨,淋也淋它个半死。。。
我正在瞎琢磨,院门声响,我抬头望去,却是小县令和骆尘净回来了。
两人虽然都打了伞,但那伞打不打已经没什么大作用了,两个人的衣服和刚洗的一样,已经湿透了,还在往下滴着水。
骆尘净看到我在窗边呢,伸手指了指身上,示意去换衣服,两人就各自回了房。
过了好大一会儿,骆尘净先过来了,衣服是换了件干的,可那头发仍是湿漉漉的,偶尔还有水珠顺着发尖断断续续的滴落。
我见过的骆尘净,一向是衣衫整洁、干净利落的,还真没见到过他这种湿着头发的样子。
几绺青黑的湿发软趴趴的垂下来,楞是给那白皙如玉的脸上,添了几许的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