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肯定极为了不起,不然也弄不了这么多不常见的花来。
屋里那个人,已经答应了要给我看病,到现在了也没动静,而骆尘净又说明天要走,那到底什么时候给我看呢?
还有我这烦人的高烧,也不知要烧到什么时候,不晓得这个高人能不能为我去了这病或为我指点一下迷津。。。。。。
我思来想去,脑子中乱成一团,越想越没个头绪,最后在这繁乱不堪中渐渐有了睡意。
似乎是刚迷糊了一会儿,只听得外面“啪”的一声,传来一个很大的声响。
那声音离得不远,似乎是从隔壁房间发出来的。
这幢楼里只有我一个人在住,为什么隔壁的门会响?
莫不是骆尘净来拿东西么?
我支起身子,轻轻叫道:“骆先生,是你么?”
呜呜呜。。。外面不知何时起了很大的风,刮过树梢时声音响的吓人,回答我的,没有骆尘净的声音,却只有这哭泣般的风声。
“骆先生?”我又喊了一声,待了片刻,仍是无人应答。
我翻身下了床,披上件衣服,来到门前打开了门,我故意把门在墙上磕的咣咣做响,也好给自己壮壮胆。
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