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住他的胳膊,我下了马车,然后开始打量我们停车的地方。
这里应该是很偏僻的地方了,整条街上没看见一个人影,这里的房子修的都很大,很气派,只不过全都门前冷落,我猜测这里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别院居多。
我们停在门前的这家,少了些富贵气,却多了些朴素的味道,青砖小墙,掩映着萧疏的花树。除了幽静,看上去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
“杜小姐,一切由我来安排,你不用出声就好。”临进门,骆尘净又一次的嘱咐我。
我听话的点了点头。
骆尘净没有叩门,却是弯下腰去,在门轴那弄弄了,伸手一推门,门就开了。
然后,他轻轻的走了进去。
院子很大,也很安静,没有想象中的几重院落,只有两幢二层的小楼南北相对。
南楼前面有一大块空地,旁边还放了个旧旧的兵器架,上面还扔了几把生锈的刀剑,看起来应该是练武场。
其余的地方,全都是花,有高如房屋的,也有低如矮草的,有开的正盛的,也有早已枯萎的。这些花,好象都不是凡品,反正我是一株也没见到过。
骆尘净带着我,走过院中小径,径直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