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吃了一惊,我还是个闺阁女子,怎么可能怀孕呢?
骆尘净连忙分辩道:“不是,不是怀孕,唔,那个,那个女子,要,要来天,天葵的脉,也是滑脉,和怀胎初期是一样的。”
腾,我的脸红成了一块大红布,比骆尘净的脸还要红。
怪不得他那样为难呢,两个未成婚的男女谈这件事,确实是不太合适。
骆尘净匆匆说道:“一路上没怎么洗过衣服,你的衣服我让洗衣妇去洗了,枕边帮你准备了点干净的。这药你趁热喝了,喝完了肚子会舒服点。这两天不赶路,你好好歇着吧,我在隔壁房间,有事叫我。。。”
说罢,他落荒而逃。
我坐在床上,尴尬的要命,只觉得脸上呼呼的往外喷火,热呀。
我发了几个月的高烧,从来没有哪天象今天这样把我烧的这么热过。
脸红了好大一会儿,忽然想起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连忙下床将门闩好——换衣服要紧啊。
一拿起那崭新的衬裤和亵裤,又想起了骆尘净,一个大男人跑去买这种衣服,还不知道多别扭呢。
他别不别扭我说不好,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别扭。
换好衣服,将被褥叠好,趁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