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挥之不问。
这方法还算有效,除了来伺候我的燕儿被我训斥了几句外,别人倒没有被我殃及到。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二十多天。
这一日,我支开了燕儿,仍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刺绣。
我的刺绣水平一般,也绣不出什么精致的东西来,只绣个平常用的枕套手绢之类,我也没有太过专心的绣过,只不过是用它来打发时间罢了。
绣着绣着,我忽然听得外面有个声音在叫我。
“杜月西。。。杜月西。。。听见了么。。。听见了就出来。。。”声音是个男声,嗓子也很宏亮,听起来还有点熟,似乎是听过。
我放下针线,正要起身去外面看看,燕儿却推门进来,这丫头捂着个嘴,呵呵的笑个不停:“小姐,快去看看吧,江少爷正趴在墙头喊你的名字哪。”
江少爷,江一苇?
我抚了抚额头,忽然觉得头一抽一抽的,疼的很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有些晚了,今天状况频出,一点安静时候也没有,只能抓晚上的时间了~还好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