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走后,柏臣就是坐在沙发上,仰头长呼吸。在这样的家庭里生活,处处都要如履薄冰,行差踏错一步就将是万劫不复之地。可是又能怎么样,从他出生起他就注定会在这样生活。
这一切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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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旁边的窗户穿射而来,周邵松一身深色西装坐在何明珠的对面,而他脖子上系着的蓝黄条纹领带,还是今天早上张雪云给他挑选的。
当然了,如果仔细观察地话他手腕上带着的手表其实也是对表,而另一只女款的自然就在张雪云的手腕上。
“邵松,我们这么过来真的没有打扰你吧?”张雪云脸上带着尽是歉意,似乎她并不愿意在周邵松上班的时候打扰他。当然她好像也忘记了在一个小时之前,给周邵松打电话说自己刚巧在他公司附近逛街的人,并不是她自己一般。
何明珠正在用吸管喝面前的苏打水,说实话自从她嫁给了老头子之后,从前那些一心想要做番事业的心也随着各种名牌包包和衣服而烟消云散。最后连何明珠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似乎真的继承了张雪云骨子的爱慕虚荣和懒散。
她们这样的女人一心只想要依附在男人身上,从男人手中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