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吧。
失去了家里金钱的他就象一直搁在浅滩的鲨鱼,只空余外表罢了。秋梓善当然知道他撑不了几天,她就等着这条小鱼上钩呢。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秋梓善试图赶走脑中的瞌睡,让自己保持清醒,无声地笑了笑,随后才不紧不慢地问道:“梓瀚,你觉得你有能力领导中域集团吗?”
秋梓瀚皱了皱眉头,虽然大部分有钱的男人都有一种狂妄的自信,可是他还没自信到以这样的年龄去领导一个集团公司。
“不能吧,”秋梓善无所谓的笑了下,不过她在看见秋梓瀚脸上的不忿时,好心安慰道:“我当然也不能。所以我们就做一点我们能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