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凌语柔无奈,只得守在南宫墨云床边,寸步不离。
杜伟祺与楼瑾瑜各怀所想,楼瑾瑜别开脸低头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而杜伟祺的双眸,却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抿了抿唇,她选择忽略不见。
看了n久,杜伟祺终于忍不住,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小柔,都一天了,休息一下好吗?他人在这里,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心里微微涌过一抹暖意,凌语柔摇了摇头:“大师兄你不用管我的,说实话的,我真的很不放心,阿云他救过我的命。”
杜伟祺眸里掠过一抹闪烁:“那你知道他为何要打伤我爹爹?”
凌语柔抬眸看向他:“那你知不知道杜君衡曾打伤我,差点便废了我左手?”
杜伟祺一惊,诧异道:“你说我爹爹打伤你?什么时候的事情?”
“哼,”凌语柔冷哼一声:“什么时候的事情就不要说了,免得说我记仇,大师兄,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当时阿云救我时,我正是被杜君衡用烈焰剑打伤。”
“什么?”杜伟祺一脸不可置信:“你说我爹爹用烈焰剑打伤你?此话当真?”
凌语柔别开脸看回南宫墨云,对于杜伟祺,她是不忍伤他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