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多年,除了家中长辈,为他担忧筹谋,提醒规劝的,只有面前这位老上级,冯晋骁对贺珩的感激和敬畏是发自内心的,闻言他就笑了,笑意里有谦逊的意味,也有胸有成竹的把握和自信:“军令状都当场立了,当然不能丢您的脸。”
贺珩笑骂:“丢我的脸,撤你的职。”
冯晋骁无所谓地耸耸肩:“贺熹的预产期快到了吧?前段时间通电话听她说阿行带兵外训去了,回来了吗?”
“敢不回来嘛。”提到独生女,贺珩眼眸里流露出慈祥的笑意来:“小七一向懂事,对阿行的工作很支持,算得上一个合格的军嫂,结果怀孕以后就不是她了,作起来阿行直挠头,我这个岳父都替他抱不平。”
冯晋骁莫名地就去想像萧语珩怀孕时的样子了,“可能是因为她实在不舒服,作一作其实只是撒娇。”可那个时候他却不在她身边,小小的她连作一作的机会都没有。
贺珩听出他话里的感慨,失笑:“怎么,你那小女朋友也作你?”
贺、冯两家是世交,如果不是从政的冯父调职,冯家举家迁至g市,作为哥哥的冯晋骁该是看着、护着贺熹长大,而他警校毕业被分到了a市多多少少和贺珩有一定的关系。其实冯父和贺珩都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