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还和三年前一样。”
冯晋骁突然想问她:那么你呢,还和三年前一样爱我吗?话到嘴边却是:“我很想你。”
傍晚时分,冯晋骁独在坐在训练场中央,任初秋的第一场雨打湿了身上的作训服,回想三年前萧语珩失去消息一周后约他见面的情形,心比湿透的身体更冷。
那一天,天气晴好,萧语珩从顾南亭的车上下来,缓慢地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微微地笑。
冯晋骁眼底的思念和焦虑很明显,语气却因她七天的杳无音讯显得有点冷:“一个电话都没有,去哪儿了?”
萧语珩把怀抱着的盒子递过去,“这是你送给我的吉祥铃。”
冯晋骁下意识去接,听到她的话,伸出的手倏地僵住,目光盯着她苍白无血色的小脸,一字一句:“什么意思?”
萧语珩倔强地把盒子放在他手上,退后一步:“分手礼物!”
“啪”地一声,盒子掉在地上。
心底的执念伴随着落地的吉祥铃碎得拾不起,可是,萧语珩却还是力竭声音平稳:“我自不量力死缠烂打也好,你免为其难接受我成为别人的替身也罢,冯晋骁,我们到此为止。”
面前的萧语珩像是忽然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