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背靠在靠背上,淡淡而笑,“大哥,你千里迢迢的赶来不会只为了在我这里唉声叹气吧。”
雷圳毅眉头微皱,双手抵触在下巴前,再次轻叹,“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好不容易被漂白的公司,大概又要被蒙上一层灰了是吗?”凌箫天拿着高脚杯,轻轻摇晃杯中的液体,看着如同血液般红迹的烈酒,笑意不自然的浮上。
“伯母这一次回国,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离开了吧。二弟,你难道不担心——”
“我现在只担心我的七儿。”凌箫天嘴角微微上扬,想起病床上她的那个别扭到僵硬的表情,就忍不住的心里阵阵惬意。
雷圳毅双手抱拳放在胸前,也是飘起一抹笑意,“我现在担心如果伯母知道了她的身份会不会也上演一出棒打鸳鸯来?”
“我母亲喜欢比她狠的女人,这一点,我相信七儿不会让我失望。”
“一家都是变态。”雷圳毅面无表情,果然是什么基因培养什么后代。
“多谢夸奖。”凌箫天仰头一饮而尽杯中的烈酒,放下杯子,起身,朝着窗边走去。
整栋大楼是这座城市的地标,高耸入天,站在顶楼的落地窗前俯视而下,有一种漂浮在云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