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让医生在我的液体里放了什么麻痹我四肢的药,混蛋,等我药效过了,我会让你再一次尝一尝命悬一线的滋味。”
“如果到时候你不想再多这样躺两天,我不介意跟你切磋切磋。”最后两个字凌箫天说的很是轻易,而随后他竟然仰头一笑,笑的春光灿烂。
“哼。”萧七儿知道自己斗不过他,索性闭上双眼,两耳不闻窗外事,管他的是手是在摸自己的脸,还是摸自己的唇,或者再往下摸自己的脖子,然后依旧不停的往下,最后停留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处。
忍、继续忍。她不相信他会在青天白日的趁机对一个四肢不能动弹的女人耍流氓。
只是,事情往往真的只会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除了上半身有所感觉外,她的下半身因为麻药的原因根本就感觉不到什么。
而某只流氓的手正在朝着自己毫无知觉的……
“靠,凌箫天。”萧七儿气愤不已的瞪着笑靥如花的他,他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的手正在搞什么。
凌箫天仍然是那副笑的花枝乱颤的嘴脸,举起双手,然后很是无辜的看着她,“怎么了?我只是看看你的麻药过了没?如果过了,我会让医生再来加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