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早。
萧七儿揉揉酸痛的胳膊,有些茫然的盯着身处的环境,这是一张床,一张白床单白被单,一切全是净白的床,只是,她竟然躺在床下?
“醒了?”一侧大床上,凌箫天正在漫不经心的穿戴着上衣,腰腹间的肌肤在衬衫的摩擦中若隐若现,他显然并不在意身下是不是躺着一个睡美人。
“你、我、昨晚——”
“你不会以为昨晚我们一起睡的吧?”凌箫天淡笑,“别担心,我睡的床,你睡的地板。”
“……”萧七儿无话可说,他睡的床,她睡的地板?
“这十月是启州的旅游季节,这里又是度假村,我就算有钱,也不能把客人赶走,所以,我不介意同住一间房。”
“……”萧七儿还是无语,他睡的床,她睡的地板?
“这两日酒店的客人还会增多,如果你不想再睡地板,今天的餐会,你可得卖力点了。”
“凌爷,您不知道我是个女人?”萧七儿皮笑肉不笑,难怪传说中凌箫天不近女色,原来他根本就分不出男女。
凌箫天嘴角微扬,“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爷最不屑的就是女人,如果你是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