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失笑,“舒先生,舒总,我们的话题有点儿跳远了吧?”刚才不是还在说要带孩子去做鉴定的问题么,怎么一转眼就直接跳到舒家的子嗣不能流落在外的问题上来了?舒先生,我能说您这是太自信,以至于有些自信过度了么?
“我以为之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呵!温宁这会儿真的是有点儿被气乐了,感情人家根本就不是来告诉自己,他已经知道了孩子是他的骨血,而是来告诉自己,孩子是他的,他必须带走么?
这还真是他今天听到最大的笑话。
“舒总,我在您手底下工作也有一段日子了,呵,真没想到您居然是这种人。”
“……”舒易眉头皱拢起来。
“我说昨晚怎么有人一直跟踪我呢,合着这事儿也是您做的吧?”既然大家要比耍无赖,那么他把昨晚那辆跟踪自己的车子也算到舒易头上不为过吧?
舒易眉头皱的更深了些,这让他那张一向都是冷冰冰的脸看起来杀伤力又增强了一个指数。“我没有做那么无聊的事情。”
“真的没做么?”温宁嗤笑,“我表示怀疑。”
“我人品如何,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应该知道。”舒易身上所散发出的冷气,让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