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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视线里再也看不到那一大一小两个人,舒易才把车子熄了火,慢慢朝着卖棉花糖的摊子走去,“这个,怎么卖?”
“一元一支。”卖棉花糖的小贩见生意上门,忙吱呀吱呀的踩动起踏板,“先生要白色的还是带颜色的?”
“白色。”舒易鬼使神差的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买两支。”
随手从木棍上揪下一块放进嘴里,再感受着棉花糖在嘴里迅速化开的滋味,舒易不觉伸手戳了了戳另一支他还没吃过的糖球。这小东西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到,小时候可从来都没人想到过要买一支棉花糖给他吃。每天不是急匆匆的催促他要去学这个学那个,就是告诉他要去认识某某叔伯,以至于这些年长大了,他反倒开始羡慕起那些被大人抱在怀里的小豆丁们。
都是幸福的小孩儿啊。他将来要是有了孩子,可不能再让他走自己的老路。小孩子,在某个年六段里,如果错过了某些事情,以后就再也不补回来了。
邵琳琳说过要帮温宁,就真的落实到了行动上。第二天,小丫头早早起来跟着家里的阿姨煲了一罐猪骨汤,给爸妈每人盛过一碗后,剩下的分装在两个保温瓶里,和另外几样简单的吃食一起带着去了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