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奢望你一辈子对我好……只是……你不要忘了我……”
“嗯……我……我说的你都听见了……”
“……”
只可惜和尚已经飞马去了塞北,不然和尚一定受不了这种极端的方式,和尚一定百爪挠心心里火热身子在风雪中冻的冰凉,说不定还会用头咚咚的撞墙,因为只能躲在墙角偷听的煎熬是在屋子里享受美好激情的人永远都不会体会到的。
可是,有时候老实人未必都真的老实,有时候老实人还有另外一种称呼,闷骚!
斜对着隔壁茅草屋里,三个汉子趴在四处透风的窗户前,透过窗纸的缝隙看着对面茅草屋窗纸上那两个十分明显交融在一起的剪影。
口干舌燥,备受煎熬,兴奋激动矛盾又无助。
“小……小黑子,你……你有过女人么?”
张虎恶狠狠的咽了一大口吐沫颤声问道。
“没,没有,我一直跟着主子……哪里时间有女人……”
小黑子也跟着咽了一大口口水。
“你们真嫩,大黑哥我有过女人……是个窑子里一走路能把腰扭折的骚娘们……那娘们可真够劲……只可惜大黑哥的钱只够快活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