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要来也一定带上王旭阳。”
我这样说并不是想害王旭阳,而是想着两个人安全一点。就像刚才小挫讲的那件事情一样,如果当时屋里只有一个人,也许悲剧又会上演。
离开档案室后,我掏出米歇尔留给我的名片,给他打了个电话,为刚才的突然告辞感到抱歉,而米歇尔则用风趣幽默的话跟我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又告诉我,学院有紧急事务,他马上就要赶回了,期待日后在美国相见。
挂了电话之后,突然之间,我觉得米歇尔和陈宇嘉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不同到根本不像一脉相承的师生。但可以看得出来,陈宇嘉对米歇尔十分尊敬,今天在酒店里,他从始至终都持以弟子之礼,从不多说一句话,也不多做一个表情。
这时,一个奇怪的想法冒了出来:如果当年我投入到米歇尔的门下,说不定会完全继承他的衣钵,成就比陈宇嘉还高呢。
我自嘲地笑了笑,以我当年的成绩,只怕连斯坦福大学的门沿儿都碰不到,又怎么可能成为米歇尔的弟子?并且陈宇嘉的资质之高,实乃本人平生仅见,我想就是米歇尔也不会比他高。
这时,一道清丽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张何美。
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