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记起当时的路段。
可惜的是,这名徐晋平实在记不起来,最后只好放弃。
虽然我很想给他一些暗示,但是我不能那么做,因为那样就会造成判断的失误,而这个失误可能会影响到一个人的一生。
有很多真实的案例显示,很多有经验的警察在面对一些极度巧合的证据时也会受到迷惑,从而给一些无辜的人带来终生的痛苦。所以,我宁愿继续困惑,也不愿伤害到无辜的人。
我把电话留给了徐晋平,让他以后想起什么就打电话,然后就放他回去了。
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见鸿洋,在回去的时候,丁庆园一下钻进我的车,嘿嘿道:“带一个。”
我故意把眉毛一竖道:“你们鸿大组长呢?”
“他有事先走了,捎兄弟一段。”
丁庆园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比较圆滑,从来不得罪人,所以我也犯不着为难他,一松离合,警车向前驶去。
我开着车,无意间发现丁庆园的眼睛好像盯着副驾驶室前的盒子看个没完,突然想起盒子里装着从花店的蓝花楹树上摘下的那十八个卡片,于是笑道:“怎么,你也养儿子了?”
丁庆园被问得张口结舌,半天没懂这句话的意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