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道:“难道你今天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事情吗?”
我微微一怔——看来这个女人要开始反击了,于是晃了晃酒中清亮的伏特加,然后轻描淡写地道:“对不起,因为我是警察,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人渣,一提到他们,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好,为伟大的警察干杯!”
张何美巧妙地从我的伏击中脱身而出。
轻亮的碰杯声就像是用手术刀的背面轻叩尸骨的声音,激起我心中的愤慨,我不能就这样放过她。
“你还在为他伤心?”我冷冷地道。
“也许吧。”张何美直言不讳地道:“毕竟他给我太多美好的回忆。”
“美好吗?”
“嗯。”
“你还记得那故事吧。”
“什么故事?”
“血淋淋的故事,跟真的一样的故事!”
我的话开始带着一丝血腥味,在空气散开,这并不是一种残忍,而是慈悲。如果现在我有一丝一毫的证据,那么我宁愿将面前这个女人带回警局,用最直接的方式向她提问,但是我没有,我所有的只是那个故事而已。
所以,我必须要不断地刺激她,不断地伤害她,不断地在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