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本性又暴露无遗。
不过既然小萱已经回来了,我没有必要把那么可怕的事情说出来给她听,我只希望她再也不离开我,无论那根手指头是谁的都与我无关。
但是我变态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不会是凶手自己的吧?”随即骂了自己一句傻瓜,谁会没事把自己的手指头切下来吓人呢,更何况绑架小萱的人极可能就是系列杀人案的凶手,就更不可能做这种愚蠢的事情。
不过,如果这个人不是凶手,那么他切一根手指头也没关系,并不影响他那出神入化的解尸刀法!
基于以上奇怪的推论,我得出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结论,那就是绑架者并不是凶手!
但这个结论一出来就被我五马分尸后扔进三昧真火中烧得干干净净,都是什么玩意儿,只有疯子才会用自己的手指头来玩游戏,我居然还以此为推论的基点,那岂不是比疯子更疯?
难道老子是怕堂堂安阴容不下我,非要削尖脑袋往石盘山钻?一想到石盘山,我的大脑就冷静下来,就像是服下一剂镇安宁。
“师兄,看你鬼头鬼脑的样子,一定又是想编瞎话骗我吧。”恢复本色的小萱立即开始古灵精怪起来。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