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而施蛊者被人痛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只听老木爷道:“后来就建了这个村子,大家都只想过平静的生活,那邪恶的蛊术也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中。但是也有人暗中养蛊,其中有一种忠贞蛊,这种蛊是用蚰蜒养的,曾经有的人将这种蛊种在丫头的身上,这种蛊会在那些丫头们嫁人的时候转移到他们的丈夫身上,如果他们的丈夫与别的女人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的话,蚰蜒蛊就会将他们的脑髓脑浆吞噬得一干二净。”老村长说到这里,脸色变得不太好,但还是继续说道,“十几年前就出现过这种事情,早知道就让她们离她远一点了!唉……”
“她?是谁?十几年前也出现过这种事情吗?”我知道老木爷口中的那个她,一定与本案有极大的关联。
“是我们寨子里一个女人,估计是她小时候被家里的老人种了蛊,她丈夫后来跟一个外村来的女人乱搞,最终死在她房里。但这个女人却从此疯疯癫癫,整天围着寨子里的小孩子身边转。”说到这里,老村长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一脸惊慌地喊道,“肯定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肯定是她给我们家安棉种了蛊,她肯定给我们寨子里的孩子都种了蛊!这就是她的恨,她的诅咒啊!”
“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