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香香一甩秀发说，“那是当然！培养男人就像培养事业，要一步步好好经营滴！”
程香香又喝了口茶，抬头，她拿茶杯指指某个呆货，问杨萍，“这女的是你室友啊？”
杨萍瞧见程香香，用视线指着何鑫。
杨萍点头说，“是啊！是我和小婉她们的室友！”
程香香嘀咕了句，“小婉第四个室友存在感真低！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叫啥名字！她叫啥来着？”
“何鑫！”
程香香喝茶的水一顿，眨巴了两下眼睛，“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我和小婉的室友，你怎么可能没听过？”
“不是不是！我好像在其他地方听过？”程香香嘀咕来嘀咕去，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程香香早已经忘记了，沈飞曾经跟她提过，他的老婆名字叫啥。
“她算是商业界的奇葩了，毕业后三年半内，找了四十八家公司，除去留在家里待业的时间不算，平均每家公司停留不超过一个月！你是不是在某个大老板嘴里听见她履历报告的啊？”杨萍裂开嘴巴大笑三声，果断嘲笑何鑫这头天然呆。
程香香喝了口茶，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