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干掉了,还栽赃嫁祸给他手边的某个小弟身上,我顺理成章的当上了那边的老大,然后每每来个新人,就喜欢去欺负人家!”
“你怎么欺负人家?”
塔苛阴险的笑着,说,“叫那些禁欲不知道多久的男人,去捅新人屁股!捅爽了,那些新人就乖多了!那些新人一乖,我的地位就越稳!直到今天,那边的规矩,还是继承着我创建的那套路子走呢!”
“……”钱童儿脸色一沉,说了句,“你变态!”
“我如果不变态一点,那我这辈子都不会有爬出头的一天!丫头,我原本不想让自己变得这么血腥的,我也很想改变我的过去,可是你应该知道,我的过去,已经无法改变的。”
钱童儿沉默了,她把头继续埋在被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塔苛抱着被子许久后,打了个喷嚏,“阿嚏——”
钱童儿把脑袋露了出来,嘀咕句说,“喏!别说我冷心肠,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上,给你点被子盖盖!”
塔苛笑了。
这丫头,心肠真的挺软的。
最后,塔苛终于如愿以偿重新回到温暖的被窝中,抱着香香的美人儿,沉沉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钱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