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童儿说,“妈!你不要以为全世界人都像大伯大妈那么势利,只知道交易交易啊什么的!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掉进钱缸子里的,扣得跟葛朗台一样,真叫人恶心!”
白梅听见这话,脸一绿,差点气到掐断指甲。
钱童儿回头对着钱乡,露出一抹讥讽的淡笑,说,“我那同学,他家里珍藏的红酒,一瓶就要四五十万!我跟他借个二十万小钱,他就当是送给我一瓶红酒!有什么好稀奇的!而且啊,那家伙,官路恒通,听说,他跟市长是忘年之交呢!以前有个人,想捐个官当当,都是托了他的路子,走进官场的!”
钱童儿这话一说出口,钱乡和白梅就给愣住了。想想,他们俩榜上一个当官的女儿,就花了不少心思。怎么,从钱童儿嘴巴里说出来,想当官比吃饭还容易啊?
白梅楞了三秒之后,尴尬的笑着,说,“吹吧!小丫头你就继续吹吧!”
钱童儿屁颠屁颠的继续说,“以前呢,也有一个当官的,得罪了我那同学,后来,我那同学一个窝火,就把那个官员给罢免了!”
这下子,白梅和钱乡的脸色,就难堪了。
钱童儿笑得邪气,“爸,妈,你知道,那个被罢免的官员,是啥身份么?”钱童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