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说,“现在才七点,我爸喜欢在客厅看电视!我走不开啊!”
“你就不能找个借口?非得给我爬窗?”
钱童儿腻歪着说,“怕个毛!才三楼!掉下来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塔苛嘴角一抽,心头一股子变态念头,冒上来了!
不过他把这虐人的想法深深压了下去,想着,先把事情解决了再说。
塔苛耐着性子,带着钱童儿去了基地地下牢房。
那阴暗刺鼻的腐朽味道,钱童儿闻着就觉得恶心!
不一会儿,钱童儿走到某间审讯室里,一个男人被冰冷的铁链绑在墙壁上,他的头,低垂着,摆明了已经昏死过去。
钱童儿回头问,“你审讯了?”
“没呢!这不带你过来等你审讯么?”
钱童儿瞧见边上放着一盆冷水,估计是塔苛叫人放在这里,等她过来后,让她泼个爽快。
这光头,挺懂她心思的。
钱童儿贼贼一笑,端起脸盆,狠命的往那男人身上一泼。
只听那男人一声惨叫,“啊——”
男人苏醒了。
钱童儿乐滋滋的站在他面前。
那男人一瞧是钱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