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觉得自己学再多的防身术都是无用的,那混蛋就是有本事把她给压制住,又是皮带绑,又是用蛮力。她对他来说,就像是只长了锋利爪子的小野猫,他喜欢的时候,由着她又咬又抓,不喜欢的时候,一只脚就能把她给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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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没法合拢,就只能任由他把东西塞进来,瞧他那张销魂的脸蛋,真他妈欠揍!
如果现在,她手里有一把枪的话,她铁定毫不犹豫直接崩掉他的脑袋。
那一晚,惨叫声继续源源不断,一整夜都没能消停下来。
第二天一早,钱童儿早早醒了,不过她没有尖叫,而是静悄悄的去了浴室,放了一脸盆冷水,然后走到床榻前,哗——
“奥——”塔苛被冷水泼醒过来,他抹了一把脸,怒气冲冲的看着钱童儿,“你这小丫头,真的太欠虐了!”
“我欠虐?是你欠虐好不好!”钱童儿翘起中指鄙视他说,“老娘就是不服气!凭啥我得被你欺负!老娘今个儿就告诉你!有能耐你把我搞死在床上,别给我翻身的机会!要不然,我铁定要泼你一百回!这次是冷水!下次就是***开水!你有种就把我绑在床头绑一辈子!哼!”
塔苛突然笑了,说,“丫头,你以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