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语着。
冰冰看见她这副模样，可开心了，然后继续说给她听，“咱们老总真的真的很不要脸的，家里已经有老婆孩子了，还这么大方的包养情妇，要搞情妇也就算了，凭什么在咱们公司里搞啊！好在，霍媛那贱婊子，当了老总情妇之后，对我们也蛮好的，没有老板娘的味道出来，要不然，你来我们公司的那天起，她也没这个能耐把我们都拉拢成她的狗腿子！”
季小婉抬头，对着冰冰亲和的笑了笑，依然不发表任何意见。
冰冰这下子，就有点来气了，她说，“我说你呀！别老是这样子温吞吞的笑行不行？就是因为你这副好欺负的表情，才会让我们以为你很好欺负，才会让霍媛那贱婊子把你关在厕所里关了一整晚！你呀，就应该像当初狠狠杀我那样，多摆点气势出来，镇压镇压他们才行！”
季小婉低下头，依然笑了笑，还是不说话。
冰冰拧着眉，嘀咕了句，“你还笑呢！都不知道你在笑什么！”
季小婉终于开口了，“我已经很有进步了！以前，我可是连一个笑容都不会赏给你们！”
冰冰夸张了叫了一句，“妈呀，以前你到底有多孤僻啊？”
季小婉开怀的笑着，说，“以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