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口气，还真的有点爷们的味道，但他不说话的样子，当真没看出来他是个男人。
叶海唯踢了小五一脚，示意他安分些。
“童儿，我问你个事。”叶海唯开口说了句。
“啥？”钱童儿又勺了口冰激凌。
“学校里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情了？”
叶海唯这一问，钱童儿一挑眉，程香香也跟着掩嘴笑起来了。
两个女人，笑得挺邪气的。
叶海唯眯着眼，说，“说清楚些，这些天我没来学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班级里的同学，男的女的分开坐，中间不自觉的割了一条三八线，又不是小学生，还玩这种把戏？”
程香香笑着说，“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学校里已经分成了两个帮派，一个是男人帮，一个是女人帮，人数各站学校学生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一是自由人。”
男人帮？女人帮？
小五听着耳朵都竖起来了，他三八的潜在力也瞬间被激发了出来。
“你们大学生也混帮派的吗？谁是头头啊？有没有动过刀子啊？死过人没有？打过几次架了？最大一次规模是多少人参战啊？有没有掏过家伙？要不要我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