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冷着脸,不见一丝高兴。
不光在太医院里面的时候是如此,回到了家中也依旧黑着脸。
头一次跟寇彤提起,被她拒绝,他以为她年纪小,刚来京城,不是高低。因此,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头也是有的。
所以他特意让她回去好好考虑一番,又让其他人将他这一手针灸之术的宝贵之处告诉她,没想到她还是无动于衷。
他没有沉住气,特意跑去问她,结果不管他怎么说,她始终不愿意拜师。
秦院使不由气结。
这个丫头,真是不识抬举!
这些年来,有多少人想拜在他名下,他都不收。他真没有想到,有一天为了收徒,他居然要低声下气地去俯就旁人。
这口气赌在胸口,怎么都捋不顺当。
想他第一次收徒的时候,只不过稍稍露了点意思,那人就匍匐在地上三跪九拜地叫师父了。
怎么这一次收个徒弟却这么难?
心中不顺当,说起话来也没了耐性。一言不对,秦院使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一家老小都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所以都离他远远的,不敢往他身边凑。
秦家老夫人跟丈夫一起生活了几十年,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