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样,那张躺椅还在那里,可是师父的药箱却不见了。平日里起居所用的东西也没有了!
寇彤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难掩心头的失落。
师父、子默,为什么不等我来就走了!
原本热闹温馨的房间,一下子变得冷寂寂的,窗外还是春光明媚,寇彤却觉得失落异常。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会走,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寇彤还是觉得有些无法适应。
往常这个时候,她或许跟着师父一起出诊,或许跟着师父学习,今天她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她坐在门槛上,看着门前一块块的药圃里长出新的草药,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就这样寇彤呆呆楞楞地做了一个上午,就在站起来拍着酸麻的双腿,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有人赤膊从山下跑了上来。
这个人寇彤认得,是镇子上打铁的曾铁牛。
曾家世代打铁,这个镇子上的菜刀、剪子、锄头,十之□出自曾铁牛及他的两个儿子手中。
早上来的时候,寇彤还看到他光着膀子在门口打铁。
他呼哧呼哧的跑到山上!
满头大汗地停在寇彤面前,他喘着粗气问寇彤:“小寇大夫,老神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