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顾及亲情,等着惠王毒发离世,似乎不愿意动兵。我们正在商讨,我会尽快说服他的。”展胡生给呼伦哈尔倒了一杯茶说。
“惠王身上的毒又是什么时候发?你们能确保他会毒发吗?”呼伦哈尔语带讽刺和不满。
“惠王身体一日差过一日,估计离毒发的时间已经是不远了。”展胡生肯定说。“这个药很霸道,他不会撑多长时间的。”
看看呼伦哈尔没有打断自己的话,展胡生接着说,“东临大多的武将都是听令于惠王,只要惠王倒下,太子登基了,我们就是不劳而获。”
“那么就没有本太子的什么事情呢?”呼伦哈尔盯着他冷冷地质问,这个同盟者也不是什么好货,他很清楚。
“当然不会,我们答应送太子的五个州,绝不会食言。”展胡生笑得暧昧。
“东临这么一块肥肉,你们展家就愿意为他人做嫁衣?”打死呼伦哈尔也不相信展家没有野心,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会瞒着太子和自己多次联络和交易。
“怎么说是人家呢?太子可是我的亲外甥。”对于敏感问题,展胡生开始打哈哈。
“亲外甥,那也是外人,没见到里面有个外字吗?”呼伦哈尔逼着他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