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父皇不轻易饶恕你的。”呼伦哈尔也很丧气,自己最为领队的人物,估计也难逃责罚。
“太子殿下,公主,玉溪公主他们回来。”守候在外面的侍卫进门禀报。
“躺到床上,动作快一点儿。”呼伦哈尔催促格桑花。
格桑花不情愿地躺到了床上,并且盖好了被子。侍女赶紧放下了帷幔。
“人怎么样呢?”看着床幔垂下来,玉溪公主并看不清里面的人,她转而问呼伦哈尔,清冷的声音在夏夜里显得很清亮。
“刚看过御医,受到了惊吓,身体也受到了伤害。”呼伦哈尔是男人,也不好直接告诉玉溪,格桑花到底伤到了什么程度。
“今天的事情影响太大,就是想堵住人家的口也做不到了。她自己做的,就要有那个胆子承受后果,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最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东临回国去。”玉溪公主并没有表现出多么的热络,只是很有条理地陈诉了自己的意见。
淡淡地语气,淡淡的处理事情的方法和以往没有任何的不同。
呼伦哈尔也不想继续留在这儿受别人的讥讽的目光,“明天准备一天,后天立刻离开。”
格桑花在床幔中听到玉溪公主的警告,心里像有蚂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