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拖下水了,楚风扬就不淡定了。
他哀怨地看着子晚欲语还休。
“不敢说话,心里有鬼了吧?”子晚瞪着他撅着嘴巴很不高兴地质问,小手还不住地点着他精壮的胸脯。
楚风扬对她是打不得骂不得,但是还是有办法的。他猛得欺身上前,嘴巴准确地含住了子晚喋喋不休地樱桃小嘴。
经过多次的实战,他的吻技可是比以前炉火纯青多了。
子晚的嘴巴被他含住了,所有的语言都化成了呜呜声,最后在楚风扬熟练的技巧中又软成了一汪水。
吻着吻着,楚风扬和她都沉浸其中了,“要不是看着时间不早了,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饶了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楚风扬喘着粗气无奈地说,自己真是自作自受,明明知道子晚是个多么磨人的小妖精,自己还送上门去找罪受。
看着自己的反应,他真是哭笑不得了。
这样一打岔,子晚也就顾不上生气了。看着他裤子里搭起的帐篷,自己一个人趴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了,笑得都爬不起来了。
“不生气呢?和这样不相干的人生气干什么?”坐在床边,楚风扬摸着她的秀发说。
“告诉你,这是对你的考验。你要是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