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子晚喝茶的声音,别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上官宇派出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在床上的那个叫罗山,靠收保护费营生,整天都在打架斗殴,他收来的银子都和在场的这人分了,家里人并没有用到。”
“这样呀。”子晚用用食指敲着桌子,哒哒的声音传进泼皮的耳朵里,一个个吓得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了。
“既然敢敲诈别人,相比你们都是有钱的主,这样的话,诊金收少了还真对不住你们。”莫子晚终于开腔了。
少收银子竟然是对不住别人,上官宇和卫撩忍不住都笑出了声音。
“我们没有银子,有点儿银子也别花光了。”泼皮们暗暗叫苦不迭,但是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他们又得罪不起。一个个都暗自恼怒自己今天跟着过来了。
莫子晚似乎清楚他们的想法,“上官公子,麻烦你将他们的名字、住址都给我记下来,跑了一个,咱们就到官府告状去。”
“我们也只是他的朋友,可不是他的家人呀。”一个泼皮撞着胆子说。他们整天在京城欺男霸女,也没有做过一件好事,要是捅到了官府,他们就死定了,几年的牢饭苦役肯定是跑不了的。
“是这样呀。”子晚似乎又在思考,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