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自己特质的金疮药,站直了。没有人帮助的手术做起来还是很累人的,她用手捶了捶自己的后腰,然后脱了外衫和手套、口罩扔进了垃圾筐里,又在盆里认真洗起手来。
上官宇看到卫撩那件惨不忍睹的外衫被扔进了垃圾筐中,心中总算舒坦些了。
守在外面的四个大汉又将患者抬了出去。
外面的人看到青年的手已经被接了上去都吃惊地不敢出大气,天啦,这还是人吗?
“谢谢大夫,谢谢你郎中。”老妇人见到儿子的手已经接上去了,儿子也清醒了,不禁老泪纵横。
莫子晚坐到了桌子旁拿起笔写下了医嘱递给老妇人,“按照这上面的去做。将这瓶药放在这儿,明天过来让这里的郎中给他换上重新包扎。”
她又对协助她完成手术的两个郎中勾勾手,两个郎中岁数比她大多了,但是亲眼见到莫子晚露的一手早就服了,他们乐呵呵地过来了。
“伸手。”莫子晚命令。其中一个郎中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出来。
莫子晚拿来一个长方块形的木板托在他的手臂下,然后取来长带认真给他们做了示范。“就这样包扎,你们试给我看看。”
两个郎中有些紧张,在古代,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