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任何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我手上有数不清的人命,我对任何人都无情而冷淡,没有你出现的那些年,我的世界里、甚至只有黑色。”
“我在感情这方面,本就是落后于所有人的,我永远没有办法像陈渊衫对严沁萱那样无微不至、软声细语,也永远没有办法像封卓伦那样活跃多话、让你的生活变得丰富有趣,我古板、严肃、少言、喜静、没有太多幽默细胞、可能还会对你有太多的限制。”
他这么说着,始终淡淡地微笑,“我在别人看来似乎无所不能的所有能力,在你面前根本不能拿来做请求你甘心情愿陪伴我一生的条件,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够吸引你。”
一字一句的话,符合他的惯例,不华丽、不中听,简直像是在剖析自我的反省。
“我曾带领你经历太多的惊险,更曾犯下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错误,今后或许在哪一天、那些惊险又会在突然之间再次降临。”他的眼睛里,倒映着她已经动容的面容,“可能我们会再次踏上一次没有终点的旅途,你可能会失去很多、甚至到最后,还会失去我,即使这样,你还愿意做我的致命伴侣吗?”
“你知道,我这个人,也过不了太久安逸的生活。”她望着他,声音略微有些哽咽,可唇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