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几乎是怒极攻心,奋力地撑着手臂,怒视他,“罗宾逊队长和我们联邦多少队员都死在你的手里,那么多血债,你几条命都还不清!”
他垂了垂眸,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而你们所有人的命加起来,都抵不上我孩子的一根手指。”
冷至冰点、毫无温度的话。
尹碧玠在旁静静地听着,直到他说完,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有些发颤。
他就在她的身旁,很明显地便感觉到了她的变化,黑暗里,他立刻伸出手,牢牢将她的手握在手掌心里。
索马里那一战的痛,就像他们彼此心中的一根刺,她知道虽然他从不表露出来,可这样隐藏容忍着的恨意和怒意一旦爆发,将是更为可怕的。
他知道,于他而言,这世间只有她,和将来他们的孩子,是他唯一需要守候的温暖。
他的无情,是无情到其余的任何人的生死,都与他毫无关系。
话已至此,柯轻滕也没有再打算开口的意思,此时微微一抬手,起先一直藏在暗角里的亚瑟突然神出鬼没地走了出来,一把拎起地上躺着的特工,几步便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中亚男子始终饶有兴味地旁观着这一切,尤其多看了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