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兄妹和亚瑟都下了直升机,满耳的轰鸣声中,他揽着她,继续在她耳边低声柔和地对她说话,“欧亚草原上这片东起天山,西临里海、伏尔加河的大地,一直是游牧人的乐土,阿特劳州以畜牧业为发展根基,同时,也是占据最丰富能源的地方……”
“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朝他们迎面走来的克里乔夫打断,英俊的哈萨克斯坦人笑眯眯地背着手看着他们,调笑道,“你竟然可以这么耐心地给你太太当地理老师?还把我这个东道主要讲的话,全先讲完了。”
尹碧玠听了克里乔夫的话,忍不住笑着去看身边的柯轻滕,靠了靠他的肩膀,“希望你以后也有耐心,这么对儿子讲解。”
“能做到么?”见他不说话,她笑意更浓地追加了一句。
“说实话,可能有些难。”
阳光下,他冷峻的脸庞看上去更为迷人,“对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我都不可能有这样的耐心。”
一板一眼的话语,却听得她心头不断地在发跳。
这就是她未来的丈夫,一个甚至事先申明连对自己的孩子都没有太多耐心、却唯独视线只愿意停留在她一个人身上无论多久的男人。
世间之大,他只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