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些曾经所有因为爱而做的全盘算计和布局,她都原谅。
他已经成为了她生命里最重要的部分,她没有理由不再全心信任他,也没有理由再独自去面对痛苦。
从今往后,一切都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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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严沁萱和陈渊衫夫妇就来了医院。
郑庭和郑饮正在病房门口守着,两兄妹这几天都休息调养得很好,渐渐走出了当时被设圈套带上印度洋游轮的阴影,恢复到最初的样子。
远远见到他们,郑饮就很开心地朝他们摆手打招呼。
“陈先生和严小姐先等一会,”郑庭的枪伤也快伤愈,等他们走近后,温雅地朝他们笑了笑,“柯先生和尹小姐还没有醒。”
“好的,没关系。”严沁萱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来,“我们在这里等。”
可听了郑庭的几句话,陈渊衫的头脑却早已先走了一步,他思考了一会,问郑氏兄妹,“他们昨晚是一起睡在病房里?”
“嗯!”郑饮高兴地眨了眨眼睛,“而且柯先生没有睡沙发了,刚刚我进去看过,是抱着碧玠姐睡在床上的,两个人都睡得很好。”
陈渊衫和严沁萱听罢,彼此对视一眼,看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