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医院大厅,他却突然猛地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容滋涵被他吓了一跳。
他的眉眼间一瞬间升腾起雾霾,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竟一步也不往前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见他不说话,容滋涵又问了一句。
“她是故意支开我的。”
令人窒息的几秒,他已经陡然转身,大步折返回电梯。
他早该想到的。
她这么多天来一反常态第一次开口对他说话,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戒,之后她叫他送容滋涵去打车、知道他肯定会应允,也就是给了她机会可以进行她想做的事情。
离开。
她想离开他。
十二月的天,几乎是冷到了身体里的每一寸,可当柯轻滕冲入电梯的时候,浑身却已经快被汗湿透了。
容滋涵反应也很迅速,几乎是他一转身,她也跟着一起跑了回来。
电梯到达顶层,两人俱是神色可怖地冲出电梯,柯轻滕打开病房门的手劲几乎可以凹断整个门把。
“哐当”一声,他冲入病房,看到的,果然是空无一人的病房,床铺上的被子微微掀起、还留有余温。
而病房的一扇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