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在索马里海滩时,她就曾偷偷地幻想过他们孩子的模样,那个孩子,如果是个男孩,就会继承他绝佳的五官和冷峻的面容,也一定会成为一个像他一样,那么骄傲、勇敢和出色的男人,而如果,是个女孩,她知道,他一定也会将其当做掌上珍宝。
多么好,她曾做梦都想到过,等一切都安定下来,看着他们的孩子今后在他们的陪伴下、健康平安地成长。
她发誓,她会用自己的所有真心和耐心,去对待这个孩子。
而现在,事实的真相是,在抢救过程中她觉得从自己身体里流失的,原来正是他们的孩子。
很奇怪。
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这个孩子,还没有足月,”
寂静的病房里,他的一字一句,都进行得很艰难,“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再有其他的选择,我只要你的平安,我不能接受任何对你的平安来说是威胁的存在。”
“孕期前几周本就危险,这个孩子,在你为我挡住那一枪的时刻,就注定根本就没有办法保住。”
她看着他,不说话。
“在索马里海滩的时候,我原定的布局和计划是用虚假的摊牌桌结果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