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比基尼,没觉得不舒服,只是感到冷,而他身上的衣服是真的全部都湿透了,贴在身上,连她都看得难受。
进了屋,他在脱湿透的衣服,她便先进浴室开了淋浴热水。
等她将比基尼脱下,松散了头发,让热水从头到脚地倾洒在身上时,忽然感觉到后背上有轻微的呼吸和触碰,那些触碰,都落在她的伤疤上。
心中一颤,她想要转过头,却听到了他低冷的嗓音,“很疼,是么。”
她咬住了嘴唇,半响,答,“就算疼,也是过去的了。”
哪怕这条疤痕,是她这辈子至今最不好的回忆,女人身上留疤、终究是不好的,可她现在都已得到他如此的对待,更明白自己对他的顾念,那些恨意,又能显得有多重?
认清内心,该放则放,她不是多愁善感的女人,一切都听从自己的意志和真心。
“两年前的那一天,你做联邦卧底被发现、要离开我时,伤了你这一刀的,是我曾经最得力的下属,仅次于郑庭和郑饮。”
水声顺流而下,他始终不让她看到他的脸庞,只是伏在她的背脊上说话。
“是啊,我当然认得他。”她跟着他的思路,回想那时的场景,“那个人平时很少出